又过了许久,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: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,将期待降到最低,将结果预设到最坏,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,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。
如果说在此之前,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,那么这一周时间,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。
那个时候,你忙得顾不上我,我们从每天在一起,到一周只能见一次,有时候甚至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
对容隽而言,只要她的人在自己怀中,只要是她的身体,那他的唇落到哪里都是可以的,因此他吻着她的侧脸,顺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。
你不爱我。他再度开口,声音却又低了几分,你只是在忍我。因为你知道我为了你弃政从商,你觉得你欠了我,所以你一直在忍我。你忍了两年,终于忍不下去了,所以你才要跟我离婚
上班见到他下班见到他,回来还要拿手机聊天,是有多少话说不完?
她蓦地一惊,一下子坐起身来,才看见那个不在床上的人,原来是在床边的地板上——正在精神饱满地做俯卧撑。
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,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,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,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
接起电话的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容隽刚才那句话,不由得微微瞪了他一眼。
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,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,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,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,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