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容卓正也是眉头紧拧,显然也是十分不赞成他这个举动。
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,房门忽然打开,容隽端着一只小碗从外面走了进来,一看见她就笑了起来,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没睡着。来,先喝点热粥垫一垫肚子。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,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傅城予叹息了一声道:我就该什么都不说的,我说的越多,他想得越多,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生气的何必呢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三月,草长莺飞,花开满树的时节,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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